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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君 未晏斋 936 字 2022-10-20

他抬脸问李夕月:“不是揉好了吗?你老杵在前面,我都不好动了。”

李夕月这才察觉,自己正站在他身前呢。男人家的坐姿大大咧咧的,分着两条腿踩在脚踏上,而她靠得如此之近!更有甚者,他袍子的腰带下面是怎么回事?

李夕月有些疑惑,仔细又盯了一眼,突然脑子里那些话本子上的情形活画在眼前了,顿时通悟了,也顿时满脸通红了。

她赶紧一偏身躲开他,自顾自到桌子前盘弄那只蛐蛐罐,蛐蛐的鸣叫声也顺势响了起来。

这真是化解尴尬的好机会。

昝宁说:“欸,先听说你捉了不少蛐蛐?”

李夕月点点头:“对,有四只雄的。”

“咱们斗蛐蛐?”昝宁兴味盎然,又问,“上次赏你的手串还在吗?拿出来做博彩。”

李夕月从里头衬衣的纽扣上解下一条沉香手串,捏在手心里,先问他:“那万岁爷拿什么出来?”

昝宁想都没想,从腰带上解下一块佩玉:“这个。”

李夕月经常看她阿玛从古董市场上淘换真的假的各种东西,虽然吧,她阿玛那点钱,淘换的假东西比真东西多,但天天戳在眼窝子里看,不觉有三分见识:这块玉,又白又润,羊脂一般莹洁可爱,雕琢得简单,是圆润润一只哈巴狗。她不由问:“万岁爷属狗啊?”

昝宁不高兴地把玉佩握了握:“怎么了?”

又问:“不博这个彩头?这可比那串儿沉香稀罕。”

李夕月想:横竖我又不亏!高高兴兴一撸袖子:“好呀!”

昝宁贪看她白皙的一截手腕,不妨她已经抢着说:“万岁爷,奴才就挑这只蛐蛐儿了。”

昝宁说:“怎么你先挑?”

李夕月说:“因为上次是万岁爷先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