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程愣了一下,迟疑道:“哪个那个?哦不是,我刚才是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只不过两年前我见她时才□□岁,现下再见,陡然发觉她好像长大了,应该是十一还是十二来着?”
魏瀚奕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心知应是自己弄错了,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尖:“那咱们说的便不是一个人。”
说罢,他目光又在那位姑娘面上停留了半晌,回身对身后跟着的小厮低语了两句,小厮向溪水对岸瞧了一眼,点头小跑着离开。
周锦程察觉到他的动作,吃惊得很:“怎么?你这么快就有了中意的姑娘?”
魏瀚奕自得地摇摇手中的扇子:“不过是让他去与母亲问问身份罢了,这赏花宴办得一次比一次的无聊,有这功夫,还不如回去读点书自在。”
见好友感觉无趣了,周锦程也有些不好意思:“那咱们便往那边走走,那边好像在玩曲水流觞,看看咱们能不能有幸通过不见面的方式,只从字迹诗文中,觅得一知音。”
魏瀚奕想想,也却无不可,无论怎样,总比在这里干站着赏花强。
另一边,黎川猛看黎川忱要去参加什么劳什子的曲水流觞,拧得眉毛都快打结。
他伸手,当即将人拽住:“大哥,你看你这也已经跟着父亲练了六年多的身手了,不若咱们去我那边,找几个人过过招去。”
黎川忱感觉有些无力,对他重申:“阿猛啊,你大哥我是个文人,根本不愿习武。”
如果不是父亲几年如一日的看着他,他真的宁愿一整天窝在书房中连门都不愿意出。
黎川猛点头:“对对对,大哥你是文人。那我先陪你去玩一会儿曲水流觞,你再陪我去玩掰腕子和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