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霁似乎听出了些什么,敛眸笑道:“那今日不巧了,她骑马也不行,我正让她练着呢。”
“我看她似乎并不是很情愿跟你练马。”赵肇说。
“她不擅长的东西,自然是不情愿练了,难道她就很情愿跟着大大王练字吗?我看也不一定吧。”阮文霁说。
赵肇眉峰一挑,跟阮文霁对上一眼,四目相对,仿若有闪电火花,阮文霁又道:
“我之前两次遇见她,想与她说话时,都好巧不巧的遇见了大大王,当时我只当是偶然,不过今日却忽然想明白了。”
“明白什么?”赵肇冷问,面上没有丝毫惊讶之色。
阮文霁目光转向越跑越近的薛清欢,不再跟赵肇卖关子:“我猜大王与她该是旧识吧。只不过你们身份悬殊,一开始我没往哪方面想罢了。大大王,我猜的对不对?”
薛清欢已经开始勒马缰,也看见了站在阮文霁身边的赵肇,想赶紧把马停下。
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赵肇忽然笑了,说道:
“是啊。我早就认识她,你猜的没错。”
“大大王这就承认了?”阮文霁说:
“先前我已经向她确认之前在安乐侯府门外袭击平王的就是她,原本我还想不出她袭击平王的原因,但既然她与大王是旧相识,那她之所以袭击平王,难道是受大大王的指使?”
阮文霁一脸笃定,仿佛揭开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般,料想这袭击平王的罪名该是能让赵肇退却一些,没想到——
“你说的没错,我指使的。”
赵肇语气平常的说,好像他随口承认的不过是吃饭没给钱这种小事,而非袭击当朝王爷这等会引起轩然大波的事情。
“大大王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吗?”阮文霁觉得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