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棺床也是精美奢华,由整块剔透的玉石琢刻而成,看上去像是一张小孩的儿童床。
但其上雕龙画凤很是精美,在手电的光亮照射下,玉壁呈现出微黄的色调,映衬着覆在上面红色毯子,就显得精巧而华贵,时至今日任然让人望而声叹,说不出来的精美奢移。
看着看着,王珊有些忍不住想掀开毯子,但这时刘伯按着她的胳膊,摇了摇头。潘莹也看着生奇,忙问大奎道:“你来到这里的时候,掀开看过吗?”
大奎把头直摇,回答道:“我一个人在这里还是有些胆怯的,见这个棺床这么古怪,徘徊了好久也没敢掀开看一眼。”
潘莹眼神凝了凝,迟疑地嘀咕着:“没人动过?那么毯子上怎么一点灰尘都没有呢?”
这时刘伯捻了捻胡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忙对众人说:“我听说天山附近有一种玉蚕,可以吐出血色的丝线,用玉蚕丝纺织而成的锦缎坚韧无比,并且有宝玉那种洁身除垢的神奇功能,灰尘污垢落上去就会自行消退、永远都是崭新如初。”
这种神奇的物件还是头一次听闻,不过见刘伯说的有鼻子有眼,倒也没法让人质疑。因为眼前的东西就活生生是个范例,若非真有此物,眼前的红毯为什么会跟新的一样呢?不可能这地方至今还有保洁阿姨定时进来搞卫生吧。
想着这些,王珊还是对红毯下的尸体有着几分好奇,疑着神问:“你们猜这个尸体会是谁?太平公主吗?”
刘伯摇着头说:“不是!”
“你怎么知道不是?”王珊看着刘伯问他。心想即便不是,你也没必要说的这么坚肯吧?之前明明是刘伯告诉她们这里是高仙芝为太平公主建造的墓,为什么现在又这般坚肯的否定了呢?
刘伯哼笑了一下,言道:“棺床不同于棺椁,太平公主怎么说也是唐朝官极之身,生后怎么会用这种西荒人的方式入殓?”
听到这里王珊这才想起来,棺床并不是汉族的礼葬形势,严格来说这是流传于西域及阿拉伯地区的一种墓葬形式。
想到这里王珊有些诧异,紧着问刘伯道:“你是说,他是外国人?”
不等刘伯回答,潘莹已经走上前去,一只手捏在红毯子的一角,正试图将它掀开。
王珊和大奎都下意识的伸手想制止,但潘莹朝身后看了一眼,紧蹙的神情中透着一股子钢豪,王珊和大奎见了都知道潘莹是决定要看一眼的,再怎么说也没用,也就不再多言。
这时刘伯也向王珊招了招手说:“退后,古人多会在棺材周边设下机关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