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到这里看向我,抽笑两声问:“吕夏,这就是所谓的‘舔狗’吧?”
“你到底想什么?”我发现她开始语无伦次,想必是有什么隐晦之言无从开口。
雪没有再什么,看一眼屋子里喧闹的话声,眉关紧了紧,像是有了什么决定。
与此同时,屋子里的讨论也有了结果。所谓‘婚姻大事’最终对接,便在此一刻尘埃落定。
和上一次两方父母在合肥的讨论如出一辙,不同的是,此次选好了黄道吉日,所以更应当被称之为‘订婚’!
把婚期定下来,接下来就是等着我们去对号入座了。
我发现婚姻其实挺儿戏的,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神圣和庄重。两个人情投意合也好、两不相识也罢,举行一场仪式,就是所谓的两口子了。
人为什么要结婚呀?
结婚是不是就意味着,你们都成为了彼茨唯一,不可以再有别的人闯进来?
但是,
如果已经有人闯进来了,你们还结婚吗?
又或者,你无法把对方视作唯一,你还坚持结婚吗?
……
下午,我带着父母在徽州古城玩了一圈,我爸有点儿文艺范儿,直感叹诗句中的‘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的情怀。
我不知道古人是在怎样的一个背景条件下写出这样的感慨的,他有没有像我一样,在簇陷入一种无力的波涛之中?如果是的话,那就不可能无梦!
夜晚父母被雪的七大姑八大姨敬酒,喝的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