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温润的嗓音此时太过虚弱,短短几个音节也像是夺走全部力气,不住喘息着。
全场目光不自觉投向那肉眼可见命不久矣的男人。
“……主公大人。”
但是即便奄奄一息、命在朝夕,产屋敷嘴角仍旧挂着淡淡笑意。
“您这样说、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办法吧,请不要再捉弄大家了。”
“……”
这样发展也不错。
杯骸刃嘴角也挂了笑。
“有什么办法…是啊,你说呢?”
话却不是冲着产屋敷。
“青向佑康?”
“?!”
甘露寺一顿,突然下意识收紧手下的遮挡。
不可以、不可以让小佑康知道自己与鬼有关联。
惯常想法中,与鬼有关联的身世是鬼杀队剑士绝对难以接受的事。
哪怕情况危急,生性温柔的女性仍站在了青向佑康的角度思考。
但是有只手掌轻轻拉开了遮挡耳眼的手臂。
被女性保护的少年动作清爽,从温暖的怀抱站起,起身时,向身后扬起‘不要担心’的微笑。
时透蹲在原地,茫然地抬头去看。
“佑康……?”
青向佑康没有再回头,似乎是正与身前俊朗的男性对视,堂堂正正的、不闪不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