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回来,我的孩子(剑士)啊。”
“是。”
单声应下,青向抬头,正撞进炼狱夸许的肯定笑容中,笑意大抵是‘你做的很棒!’
扫过男人浑身像一朵朵血梅开放的绷带,青向定了定心神,直直走过去,与他并肩相站。
鬼杀队全柱再次齐聚本部,除了昏迷不醒的虫柱,没有人缺席。
“假如真是鬼王那么想要的东西,恐怕上弦会全部出动。至于鬼王,嗤,恐怕没那个胆子出来。”
不,鬼舞辻一定会来。
“上六死亡,下弦、至今没得到有关下弦的情报,以防万一,叫甲乙级剑士与我们一起,负责拖住下弦。”
不需要,下弦已经全军覆没了。
“就像不死川说的一样,鬼王不一定会来,鬼杀队仍要延续,必须留出一部分实力过关的普通剑士。”
“喂喂,别那么悲观啊,五个上弦,喔,听胡蝶说鬼王使唤不动上一——哈、这个废物——一共四只鬼,鬼杀队七个柱,平均一人一只半,应该能撑到白天。”
“……鬼舞辻,为你手下枉死冤魂赎罪的那一天……终于即将到来。”
青向没兴趣听了。
虽然平日总讥讽嘲弄鬼舞辻是个无能庸才,但从某种程度上,对‘怕死’产生共鸣的两人了解对方,了解对方的实力、对方对青色彼岸花(生存)的渴望。
在他眼中,这些将要参加‘围剿’的柱都是已死之人。
那朵青向亲自带来的青色彼岸花就在院子正中,凝聚的光芒投射其上,压得花苞侧头,将舒未舒的叶片缩在茎根,一阵带紫藤花瓣的清风拂过,花苞便像问好一般轻轻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