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熄灭的诡异火焰中,魇梦的头颅软软地搭下来,脸颊还带着红晕,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任谁都看得出,他是在幸福与美好中辞世的。

“……”

“……”

“解决了?”

我妻喃喃。

“下弦之一?啊?”

事态变得太快,他着实不理解都发生了什么。刚刚还在炎柱身后瑟瑟发抖,生怕被下弦之一抓走吃,结果现在跑过来一个‘寻仇’的,没几分钟就解决了。

有这实力谁信你是来寻仇的啊!

阴谋!

阴谋!

我妻愈发坚定,往灶门身后藏得更深,连呆毛都看不到了。

反正他就是个路人甲,和他无关,炎柱最强,有阴谋也是冲着炎柱来。

……不过炼狱先生人很好,我会为他向鬼杀队求援的。

我妻在灶门身后磨蹭了半天,还是趁外面陷入对峙,悄悄把一直藏在他口袋的小麻雀掏了出来。

“……咳。”

炼狱抵拳咳了半声,作为开场白。

“这位‘ha’先生,既然鬼已伏诛,但做为鬼杀队的炎柱,我不得不向您征询几个问题。”

杯骸刃倒是沉默以对,大抵意思是默许。

炼狱闭了闭眼,重新睁开时,神情坚毅又坦荡,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