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向也是,兄长也是,甚至曾经父亲也是,对一身伤视若无睹,血都浸漫绷带了还能兴冲冲抬刀出门,说自己是轻伤。
“伤口感染了可不好,会变成大麻烦的哦!”
“所见略同!”
说到这个青向不困了。
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他一甩“病中”炼狱送他的烈焰羽织,向千寿郎展示夹在羽织内侧的小药瓶。
“青霉素——很可惜没有,阿西匹林,得斯康,甚至有一针肾上腺素!”
正把茶杯递过去的千寿郎:“……”
“……你从哪里拿到的。”
青向瞬间拢柱羽织,接茶杯若无其事喝茶,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我会向虫柱大人告状的。”
青向发出一声不甘的“嘁”。
本来想和你分享一片阿司匹林的,太让我失望了千寿郎!
“怎么做了这事呀。”
千寿郎头疼地长长叹息,他刚要开口告诫青向:不问自取视为偷。然而,青向侧头时,剥夺其左眼视力的绷带清晰展露,白洁底色的布条两天一换仍带血迹,点点红与白交织,让他突然说不出话。
“很疼吗?”
他的声音很小。
“嗯?”
青向还在思索怎么混过去,骗过上帝。
他怕了虫柱了,真的,在她面前根本无所遁形,再待几天鬼舞辻老巢都要翻出来。
“不疼,没有感觉。”
“但是……还在流血呀。这么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