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箴掖好了被子, 见摇篮里的小家伙睡得香甜, 忍不住往那白白嫩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到底是自己亲生儿子,越看越爱,亲完一边脸又忍不住去亲另一边脸。
崇光见状,走到玄箴身边,轻轻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袖小声提醒道:“别又弄醒了, 可不好哄。”
玄箴笑着点头,站起来牵住她的手往她的寝殿里去。
进了自己的寝殿, 崇光才敢大声说话。“为什么陛下就能哄住孩子, 容儿不管怎么哄他都不听。”
玄箴把她拉到怀里, 笑道:“因为他的性子随你。”
崇光不赞同:“哪里像了?”
玄箴把唇贴在她耳边吹着气说:“使起性子来除了朕,谁都奈何不了你。”
这话崇光更不赞同, 反驳:“自从入宫成为皇后的那一日起, 容儿什么时候使性子了?就算是以前使性子的时候,陛下不是也一样也奈何不了吗?”
“是吗?”玄箴笑着把手放到她腰际轻轻揉/捏,“那是朕说错了, 应该是朕都奈何不了你。”
崇光最怕痒,经不住他手在腰间的胡作非为,一边笑着一边推拒,她力气不大,手拍在他胳膊上跟没用力似的,软绵绵的,玄箴身下已是热得厉害,却颇有耐心地和她宽衣解带做了会前/戏,料她已受不住才纵情地给。
当晚,崇光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太后和王嬷嬷。太后面色严肃,厉声呵斥自己:为什么当初不听从她的安排嫁给瑞王,为什么偏偏要成为皇帝的女人,质问的最后,她抬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自己则一旁站着的王嬷嬷求救,王嬷嬷却站着不动,目光冷漠地说:皇后,我为什么选择死你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