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啥?”
“知道你是我男朋友了。”温别宴:“我说的。”
“”
余惟脸上的侥幸一扫而光,哭丧个脸:“为什么要这么冲动呢?”
温别宴道:“反正他们迟早都会知道的。不过哥,放心吧,我爸已经答应暂时不会告诉我妈,而且我爸脾气很好,你不用怕。”
余惟唉声叹口气:“我哪是怕你爸啊”
我是怕你以后解释不清啊傻小子。
不敢相信,年方十七的他就已经是经历过见家长这种足以载入人生史册大事件的人物了。
抛去仓促了点,内情复杂了点,跟同龄人比起来的话,他这算不算是赢在了起跑线?
心情复杂。
“别丧气了哥。”温别宴摸摸他的脑袋,从书包里拿出一本崭新的英语辅导教材:“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余惟翘起脑袋看一眼,卟又趴回去。
淦,更丧气了!
钱讳叼着只烧麦晃晃悠悠走进来,扔下书本往凳子上一坐就准备原地闭目养个神,结果目光一不小心落到前桌赵雅正露在外面的脖颈上,登时头脑清醒,瞌睡跑光。
雅雅,雅雅怎么穿个外套,衣领都不整理好啊,那啥腺体都露出来了,这不是折磨人吗?
囫囵吞下一整只烧麦,险些没被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