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祯跟淮暄的关系极好,每月都有两三封书信往来,原以为都是商谈公事的,没想到,是瞎唠嗑?
一想到自己作为亲近之人被淮祯在书信里向至亲提起,楚韶就像喝了蜜一样浑身冒甜儿。
他欣然收下这只金笔,与花州的使者道:“还劳烦你替我谢过贤王殿下。”
使者只知裕王身边多了个亲密之人,不想此人如此和善温柔,连忙拱手道:“公子客气了,卑职一定转达。”
“王爷还说,等裕王殿下大婚之时,他必亲自来京中道喜。”
楚韶耳朵更红了!
淮祯笑道:“你家殿下也就喝喜酒时最积极。”
皇帝病重,储位高悬,贤王不急着回京抢一抢,倒惦记着喝喜酒。
淮祯招手让人领使者进府内款待。
贤王的礼前脚刚送进府,镇国公的二公子温霆后脚就带了礼物过来。
“殿下大喜,露白卧病在床,不能亲自过来道贺,特意嘱咐微臣带上厚礼,来祝楚公子生辰吉乐。”
楚韶忙回以一礼,而后问:“露白还在卧床?”
“他在瑞王府受了十年委屈,岂是短短半月能养回来的?不过王爷和楚公子也不必忧心,他如今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身子一定会好全的。”
温霈有两个哥哥,一位姐姐,他在家中是最小的一个,说是被整个国公府捧着长大的都不为过。
这样一个掌上明珠受了欺负,全家自然是同仇敌忾地厌恶瑞王一党,而对救温霈离苦海的裕王府感激不尽。
“王爷对我温家有大恩,日后若有用得上的地方,镇国公府一定全力相助。”
镇国公是武官之首,今日借温霆之口表明立场,不日朝中大半武官就会跟随温家一同站定在裕王的阵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