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绯颜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抬眼看了一眼楚西凉，她的眼眶依旧是湿湿的，楚西凉见状，松开了她的手。

指尖划过她的眼角，将她眼角的泪抹掉，伸手一样一样的从药盒子里拿着药瓶子问道：

“是这个么？”

步绯颜摇摇头，楚西凉又放下来，换了一个药瓶子，拿起来问她：

“是这个么？”

步绯颜又摇摇头。

楚西凉见状，倒也不恼，今晚上他好像是格外的有耐心，步绯颜不说话，他也就耐着性子哄。

终究是步绯颜先没有忍住，抬眼看了一眼楚西凉，扑哧一声笑出声音来，用嘴巴努了努，指了个方向。

楚西凉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伸手指向其中一个小瓶子开口问道：

“是这么么？”

步绯颜点点头。

楚西凉伸手将那瓶子捏出来，从里面倒了点药膏出来，顺手将步绯颜的衣领扯开，肩膀上是两个青紫色的五指印。

楚西凉的目光再触及到了那个五指印的时候便暗沉了下来，嘴唇紧抿着，半晌才又幽幽的开口说道：

“颜儿可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么？”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步绯颜是背对着他的，虽看不到他眼中的神色，但是那话语中那隐藏着的丝丝的危险。

却让步绯颜莫名的身子战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