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步绯颜转向步卫衡，眼神闪烁着一抹凌厉的光芒：“爹爹，这府中上下，都是柳姨娘一人在管，我虽为嫡女，却也没有那个权力，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往府中弄几个大汉进来。”

步绯颜一句话，让柳若水脸色愈发的苍白了起来：“定然是三王爷！定然是三王爷帮你的，老爷，妾身在你身边尽心尽力的帮你打点府上的事情，怎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步卫衡看着步绯颜，神色中闪烁着不明的意味，看来这么多年来，他看错这个女儿了，这气度，哪里像是痴傻多年的模样。

见步卫衡不表态，步绯颜怎可能让柳若水称了心意，随即又开口：“爹爹若是不信的话，去里面看看，那大汉身上应该还有春兰身上的荷包呢，对吧，春兰。”

步绯颜看了一眼春兰，春兰噗通一声跪下，瑟瑟发抖。步卫衡见状，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进去，果然不一会就拿出来一个荷包。

柳若水瞥见那荷包，慌乱起身，想要拉住步卫衡的衣袖：“老爷，妾身冤枉啊……”

“闭嘴！给我把这孽女关起来，柳氏有损妇德，禁足院子，直到产子，至于府中的管事……”说着，步卫衡看了一眼步绯颜，而后缓缓开口：“就暂且先交给大小姐。”

侍卫上前来，将柳若水和步如心拉走，柳若水碍着肚子里的孩子，亦不敢拼命挣扎，只能愤愤离去。

一时间，众人散去，只剩步绯颜和步卫衡两人，园子里若有若无的散发着点点血腥的味道，步绯颜眯着眼睛，嘴角勾出一抹凌厉。

血腥还会有的。

“爹爹若是无事的话，颜儿先退下了。”步绯颜面向步卫衡行了一礼，打算离开。

却听步卫衡背手而立，缓缓开口：“颜儿是如何知道那大汉身上有春兰的荷包。”

沉默了一会，步绯颜轻笑：“可能是老天都在帮我吧。”

视线在她脸上扫了几分，步卫衡沉声说道：“不论怎样，你都要知道，你是我步家的女儿。”

步绯颜勾勾嘴角，不阴不柔的行了一礼：“颜儿定当谨遵爹爹的教诲。”说罢，便转身离开，留下步卫衡一人站在原地，眼神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