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之前派人尾随过萧大人,而且,山洞外的守卫只认面具不认人,所以……”
“面具?”曹秉章惊讶,“什么面具?”
“回大人,是炎狐君的六狐纹面具。当日南先生曾在堂上揭露萧大人正是那位江湖上有名的炎狐君,草民那时在堂外看得一清二楚,因此才能协助严大人顺利取出这些罪证。”
曹秉章不置可否,返身回到原位,低头对照指印,好一会儿才道:“这两个指印是一样的。南师爷,你可有话说?”
“大人方才听到小馃子之言,一切都是萧大人的个人行为,与我环海县衙及万事屋无关。所谓阴阳账本,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南楚枫强忍笑意,板下脸看着她,“师爷这是想撇清与本官的关系?”
“大人自己犯错,怎还想着拉我们一船人下场?”她冷笑,“想拉县衙和万事屋共沉沦?做梦。”
“肃静。”曹秉章大喝,“阴阳账本一事,本官自会彻查。如今证据确凿,来人,将萧予戈和莫梵嵊打入大牢,择日处刑。”
“是!”
莫梵嵊哭嚎两声,抬袖掩住嘴边阴笑,预备跟随卫兵前去大牢。
“且慢。”
此言一出,众人全然跪地。
“都起身罢。鹤林行动不便,好生坐着。”祁靖宁慢悠悠踏进大堂,“孤方才听到曹主事说证据确凿?”
“是。”曹秉章低头回答。
“都有些什么?容孤瞧瞧。”
知鉴整理好一干纸张,双手奉上前,“陛下,均在此。”祁靖宁随手取走几张,“嗯,挺不错。又有收据,又有账本,确实齐全。只是,孤想问承音一句,你当真确定,这就是永武的指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