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柳边整理桌上的档案边叹气,萧卫捏着抹布好奇望她,“真凶已然落网,你为何还是愁眉苦脸?”
“你当真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南楚柳挑眉。
“不然?”萧卫低头继续擦桌, “只是, 我老觉着这起案子有些奇怪。”
“你也发现了?”南楚柳一屁股坐到椅上, 嘎吱嘎吱地前后摇着,“虽然我很庆幸姐姐能够保持不败战绩, 可不得不说, 这回的案子很像个圈套。”
“圈谁?”
南楚柳耸肩,“恐怕只能是日后才能见分晓。”
周嘉海等人在县衙门口架了个火盆,说是要让萧予戈去去晦气, 萧予戈本想说自己不信这些,但望见他们殷切的目光,将话吞了回去。
“跨了火盆,还得用柚子叶水洗澡。”王九说。
吴玺:“早备好了。大人想什么时候去都成。”
“不用这么麻烦。”话音未落, 就见一大盆水劈头盖脸地泼到萧予戈身上,肇事者提着脸盆一脸云淡风轻,“看,这样不更省事?”
萧予戈呸呸两声,吐出一根杆。
“姜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边上的衙役有些恼怒。
“我们很感谢姜先生今日在堂上为大人洗清冤屈,可您这样着实不道地。”再老好人如王九也无法容忍眼前男子这般胡闹。
“无妨。”萧予戈接过周嘉海递来的手帕,抹去一层水,“今日辛苦弟兄们,方才问过师爷,晚饭前弟兄们可以自由活动。”
“真的?”衙役们惊讶。
“你们信不过本官,难道还信不过南师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