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眼下明摆着是有人在针对他。”
“您既然知道,为何不帮?”
“想必他自己也发现了。如今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他们想耍什么把戏,我们全然不知,倒不如静候他们的下一步动作。即便再缜密的计划也总该有破绽。”
“但谁知这破绽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暴露。如若萧大人当真丧,丧了命,姐姐怎么办?谨怀先生的案子怎么办?”
南夫人扯出个笑脸,“且放心罢。有些人怕是坐不住了。”
“谁?”
“没什么。我随口说说而已,大抵是你爹罢。”
南楚柳笑,“哪里是我爹,分明说的是姐姐。”
“你姐姐这几日应当忙碌得很,你就在这好好休息,别有事没事去打扰她。至于,小棠的话……听你爹说他的身子好些了,兴许过些时候就能下床,你若得空也可去瞧瞧他。”
“是。”
南夫人前脚刚走,南楚柳就闲不住地跑到易茗棠的房间。
房门开了条小缝,她小心翼翼地推开,走了进去。
易茗棠正靠在床上看书,听得动静,抬头扫了一眼。面上顿时浮出点笑意,可这笑容却是转瞬即逝。
南楚柳有些尴尬,挣扎小半晌还是靠近,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问道:“你的身子可是好些了?”
易茗棠点头。
“你怎么还带着面具?不嫌闷得慌吗?”说着,伸手想去摘下。
“别碰。”易茗棠的声音有些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