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柳:“……”
萧予戈:“……”
还在沉睡的南楚枫:“……”
女子跪坐在床上,俯身磕了个头,“是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两位官爷。不对,是一位官爷,一位官姐。”
南楚杉只觉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问道:“你从何处来?何以昏倒在衙门后头?”女子大惊失色,瘫坐在被褥上,“会治我的罪么?我不是故意的,逃出来的时候又累又饿,见着个屋檐我就躲在那儿了,真的没有想到会是县衙的后门。”她的眼眶红了一圈,我见犹怜。
萧予戈拉出个笑容,“不会治你的罪。但本官好奇你说的‘逃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女子捂嘴摇头,惊慌不已。南楚杉见状嘱咐楚柳先行照看,离床引萧予戈到外头说话。厢房外种着棵参天大树,不住往下掉叶子,南楚杉踏在一层黄叶上,缓慢开了口,“瞧她身上衣着打扮,应当是群芳阁的人。”
“群芳阁是酒楼么?”
“可与女子过夜的酒楼。”
萧予戈道:“我只是路过,没进去。”
南楚杉轻笑,“我知道。否则大人怎会那般快地就出了巷呢?”
“我那时没钱,且心里记挂着那起文章盗窃案。”萧予戈目光灼灼,回答得极为真切,就差没按住对方肩膀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南楚杉蹙眉,“依着大人的意思,有钱便要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萧予戈的脸因为激动泛上一层浅红,映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瞧上去有些可笑,“师爷你不要多想。”
南楚杉挤出个笑脸,“我倒是在多想,不过想的是她说的‘逃’。据我所知,青永坊着实有过逼良卖笑的传言。”
“无人处罚?”
南楚杉摇头,“仅为谣传。先前楚柳特意调查过此事,一无所获。”萧予戈打了个响指,“或许,这次我们可以从她口中得到可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