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表情是又愿意了是吧。合着刚让我一个人不停说就是在整我。”他佯怒地叱责了一声,眼底的喜意却是有些掩饰不住,“你说你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怎么就改变了想法?我还以为你是个死脑筋,要说服更久呢。是真的确定要去吧?”
封言这下也没有再拒绝的意思,点了点头,但却并没有理会院长好奇的眼神,去解释什么:“会去,可能会带上一个人。可以把隔离解除了吧。”
院长一愣,忙不迭的去按按钮解开设备,脸上也堆起讨好的笑容。
只是就当他解开限制,准备再去问些什么,那不就前还在眼前的人影便再度消失不见。只余光脑上亮起的简讯。
“具体通知发给我。”
留言正是不久前离开的人。
特意骗了其他医师设置下这么一个圈套准备瓮中捉鳖然后好生教育、促膝长谈,从而成功劝说的院长细细思索了一番,总觉得这件事明明已经达到自己预期的结果,却又有哪里不太对劲。
另一边的封言却是轻松地去前台注销了那位“出院”病人的资料,看着一瞬间空下来的排版表,心情大好地提前给自己放了个假,准备早退。
亲子模式状态的光脑端虽不再显示具体另一边的图像,却也忠实地在易简踏出生活区后进行了报备。
根据路线图,确定少年出了屋子径直去了停落坪,非常娴熟地用光脑预约搭乘了飞行器去往工作区,封言也明白了自己的所有担忧都有些多余。
他到底不是真的是易简的父母,看到那伪装地非常自然的个人信息,还有井井有条的预约记录和安排表后,索性也放任少年自己去做想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