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这本书，你看怎么卖。”小姑娘凑上近来，手里执着一本书卷泛黄的孤本。

系统一股脑从另一个世界带来的书卷显然深得一些爱好古风的姑娘们的喜爱，哪怕上面文字同现代文字有些出入，封言刻意留下的也只有一些杂文和传说的读本，她们也依旧乐此不疲地挑选着。

只是大部分的学生难免囊中羞涩，时间久了，面皮厚了，也不在意封言那男神的身份了，上前还要讨个价。

更不用说封言本就无心将这些书卷卖掉，万一流传到真正懂行的人手中，捅到长随那里，又是一个麻烦。

这家书店开设，一层也设立有不少座位和专门的调制饮品的店员。

“店里的书都是非卖品，只有外购区是可以购买的。”封言轻笑着果断拒绝，视线扫过小姑娘一侧背包，“也只有外购区的书可以外借。”

顾楚儿的皮下，肖楚楚只能假装哭丧着脸将背包里的藏起来的书拿出。

“我只想和她们炫耀一下嘛。又不是不还回来。”

小姑娘说是这么说，一双眼睛却是亮晶晶的，那笑容中更是遮掩不住的高兴。

为了配合长随，封言不会在这些普通人面前使用自己的修为，也像现代世界的普通人一样生活。

但这却并不表示他会放弃修为带来的一些便利，其中这些孤本上的印记就有他留下的神识。

顾楚儿这般试探，不过也是为了试探清楚这一点。

封言心下清楚，却也拿她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