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怎么回事?”
说话人衣裳整齐模样干净,闻言勾了勾手指压低声色却让旁人都能听见的音量道,“张二女人是独女,年纪小的时候帮着卖绣品被人拐走坏了身子。”
“什么?还有这事?”
“那不是?虽然说张二看着像个入赘的,可他像头牛一样干了十几年活结果没有后你说气不气?”
“怪不得闹起来。”
“这里头还有周家的事,他们兄弟多又强势,平时占了张二不少便宜。前年还说张二无后,不如就送个孩子给他,免得以后死了没人给他们摔盆。”
“这话在理啊。”
“理个屁,半辈子便宜被占了,还被人施舍个孩子的由头天天来拿东西,这他娘的谁能忍?”
“啧啧,怪不得。”
“所以啊,前些日子我和张二做工的时候他就说和家里说好了,出去找个养着的生孩子,到时候抱回来就当是他女人生的。”
那人迎着众人渴求目光,借着为兄弟不值的理由将事情毫无遮掩的说出。
这本是让人不齿之事,却无人指责,反而对周大娘忽然反悔之事感了兴趣。
一顿饭,吃的像是灶上开水一样咕噜噜的热闹。
羲和没有问他,也没说不租房,阿丑洗过手又出去找房子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张家斜对面正好搬走了。
他人小个,穿着朴素,那户人家没有刁难该多少给多少。只是因为钱财有限,到底是不够的。来回几次砍价不得,眼看着大娘有些不耐烦了,被逼无奈的阿丑望向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