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仍旧摇着。
见轻而易举将二人心思掐死,羲和大约能猜想他们是顾及自己的身份。毕竟支持变法,和变法者的师祖那是天差地别。
“既然如此,那你们日后就跟着他吧。”
“啊?”
“跟着就是,有什么学什么,也不用替他说话。”
这些日子两人似是狗尾巴草的跟着,羲和早就摸熟了心机性子。不是什么狠毒之人,本性为真,明白是非私情。她没心思教二人习武,看在殷勤孝敬的份上,便送他们一个小靠山可以学习一二。
如此对于卫鞅,也算是给他一个警醒。
恨他之人无数,治国之道切不能忘。
羲和当着府中人,将这话复述给二人听,语罢抬脚离去。
管家连忙追去,“先生,先生您去哪儿?”
“归家。”
众人要追,却见她缓缓漫步间很快不见身影,小胡子与高个子追到了住店和租房。因为日子越住越长,羲和后来就在近处巷子里租了一处屋舍,但这两地去寻都不见人。
屋舍早已空空如也。
卫鞅好不容易督促士卒,在上挖沟引水流动,因着要早日落定下来,他在此处盯了两日除了觐见国君再无离开。待到农家人点了头,他这才回身回府预备谢过师祖。
而今他瞪眼看着屋舍,半晌吐了一口气,“可有听到什么消息?”
“没有,先生做工的人也不见到,领工说她当日领了工钱就走了。”
卫鞅听着声音陌生,他回身看着二人,“听闻师祖临行前,曾与你们有言相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