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儿一拍桌子,没好气地说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让你坐你就坐,再怎么说你也是堂堂上州司马,五品大员,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
“啊?”程灵儿这一娇斥,差点将苏放吓出毛病来,他摸了摸额上的汗唯唯诺诺的说道,“程姑娘说的是,说的是,是下官糊涂了,下官这就坐!”
程灵儿小嘴一撅,暗道一声,“贱骨头!”
房遗爱努力不让自己笑得太难看,真不知道这苏放是怎么修炼的,居然把脸皮修的这么厚,他抓过海棠那温润的玉手,挑了挑眼皮慢悠悠的说道,“嗯,苏司马,找房某有什么事吗?”
“这,房将军,下官,这……”苏放抬眼瞄了瞄房遗爱身旁的两个女人,一副为难的样子。
房遗爱撇嘴笑了笑言道,“苏司马,有话直说就行了,这里也没什么外人!”
一听房遗爱这话,苏放突然站了起来,他提着袍子跑到房遗爱面前直接跪了下去,他额头触地,满是哭腔的嚎道,“房将军,下官求你了,你就放下官一条生路吧!”
“嗯?”房遗爱这下觉得有意思了,他拍了拍海棠的腿,海棠抿嘴一笑很懂事的站了起来,这时房遗爱走到苏放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狐疑的说道,“苏司马,你这是何故,房某何时说过要杀你了?”
“房将军,你就别跟下官开玩笑了,真的,房将军,只要你放下官一条生路,下官绝对听你的话,你让下官做什么,下官就做什么!”
房遗爱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他往后退了两步指着苏放说道,“苏司马,你这叫什么话,你可是堂堂扬州司马,怎么能说是听房某的话呢?”
见房遗爱这样子,苏放趴在地上全身抖得跟筛糠似得,他畏畏缩缩的磕头道,“房将军,你就饶了下官吧,下官保证是诚心而来的!”
“嗯?真的?”房遗爱蹲在苏放面前,摸着下巴笑嘻嘻地说道。
“当然,下官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欺瞒房将军啊!”
“好啊,既然如此,那苏司马就好好表现一下吧!”房遗爱笑了笑便站起了身,他将海棠搂过来小声问道,“海棠啊,你刚说想要啥东西了?”
“二公子,刚才婢子说的是徐记的锦缎子!”海棠眼波流转,一脸娇媚的笑道。
“嗯,那个苏司马,你听到了吗?”
“房将军放心,下官记住了!”说着苏放还摸了摸额头上的汗,这徐记锦缎好说,可是那夜明珠可就要费一番工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