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有气无力地递出了她的答卷:“你先过来看看这些题目,要是错了,我再更正。”
科尔宾接过那张从雪白涂染成黑白相间的纸张,他故作认真地看了看,其实也就匆匆扫了几眼,十题果然还是有九题是错的。
“哦哦哦……”科尔宾兴奋地大叫道,“陛下的能力又上升了一个台阶呢!没想到你连这么难得题目都做出来了,我真是无比感慨呀,从今天开始你毕业了!”
“真的?”
贞德来了精神了,科尔宾瞄了一眼四周乱成一团的纸团,果然他的决定是正确,否则纸张的消耗就要成为王室比拟蓝衫军的一大开销了……果然我是能臣么……一下子就节省了好几百法郎的支出。
贞德双眼炯炯有神地说道:“那再给我来几道这样的难题吧!我发现我有斗志了!”
“国王陛下,还是请您过来理发吧!”
贞德倔强地说道:“不要,我觉得其实攻克这些数学题比消灭坏人更有成就感……再给我来几题!”
科尔宾几乎要哭了,天呀,难道要车翻那些几万叛乱贵族居然比作几道小学三年级的数学题还要简单,那些叛军还有作为人的生存价值吗?这种渣渣活着什么还有意思,还有……我父亲也是叛军中的一员……
科尔宾忽然觉得很受伤:“国王陛下,您还是过来理发吧……”
第二十三章 瓦朗斯赦令
雪白的布料从中间被剪除一个大洞,刚好合适贞德的脑袋钻进去,两人就光线不足够明亮的帐篷搬到了室外,法兰西王坐在椅子上,身上被套了一层白布,头发披散在白布之间,王国的摄政和法兰西就这样光天化日对着镜子开始剪头发。
贵族们一阵羡慕……国王的头,他们也想摸一摸……
蓝衫军们继续他们的憧憬……他们是王袍、他们是王冠、他们是刀剑、他们是铠甲,他们可以是所有物体,总之他们不能是人……
犹太人已然盘算着到底要把法兰西王被剪掉的金毛卖出去多少钱一根……要知道那是圣物的说!
剪头发、剃胡须,法军为前进到意大利跟基督各国的君王干上一架做着最后的准备,保持最佳的状态,保持最好的仪容,可是如何要在这一战之前打击一下敌军的士气让那些从山旮旯里出来的乡下骑士、农民从一开战就居于下风,人多好办事,二货多了起来虽不能解决问题可也是能够让气氛热闹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