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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就足够了。”科尔宾给贞德做了一个吻手礼,哪怕这次他没能碰到萝莉的手背,但那个嘴边的温热还是让萝莉脸颊一阵发热。

“不用那么麻烦,我会用一次性解决的方法让他们都诚心诚意地匍匐在你脚下。”科尔宾默默地道,顺便拯救他们可怜的灵魂免遭蹂躏。

吉尔的帐篷。

“狡猾!太狡猾了!”吉尔在他帐篷里面对科尔宾能够对贞德施与吻手礼的一幕非常嫉妒!

科尔宾用冰水抚着脸上的印痕说道:“我那只是向我的国王表达敬意。”

吉尔忿忿不平地说道:“那可是吾王的第一个吻手礼!”

科尔宾开玩笑道:“貌似你是布列坦尼的贵族,你效忠的是你的布列坦尼公爵!”

“我也是法兰西人!”吉尔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法兰西人为法兰西王而战时理所应当的事情。”

科尔宾笑道:“好吧,我才不会用其实你完全是为了继续瞻仰贞德在战场上的英姿而来为她服役这个事实来辩驳你!”

吉尔幸灾乐祸道:“活该你被你老子揍了。”

“切……”

吉尔笑了好一阵忽地冷下笑容担忧道:“科尔宾,你真要决定这样让你父亲带那十几个志同道合的贵族离开战俘营,这真的合适吗?”

科尔宾说道:“现在不合适,但过一段时间就合适了。那时候你们释放他们,他们能去的地方只有一个,我敢说,那里不是我们的生命的终点就是我们征程的最后一站。”

“连我都要保密?”

“是的。”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科尔宾准备就要离开了,他要连夜赶往意大利去会见马丁五世,离开吉尔的军帐前,他看到吉尔一直在书桌上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