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上大半的房门,伊莎贝拉拦在二楼楼道的出口处,下面是洛林扈从带来的11个洛林骑士、32个扈从,堪堪刹住脚步。
骑士剑、锤头、狼牙棒、连枷、维京巨斧……
透过门边的缝隙,阳光投进楼道内,一只高高举起的铁靴子闪耀着光辉,科尔宾的瞳孔瞬间缩小了,一脑袋黑线……
还有尖头靴……
尼玛,谁那么缺德举着这个哥德尖头靴就上来,要是被这东西插一下。
还能有活人?!
伊莎贝拉一手揉着生疼的额头,一手提剑,倚在墙边,眼皮一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作乱吗。”
话一出口,伊莎贝拉像是变了个人,娇贵的千金小姐转猛然化身成荣辱不惊的大家族主母。家仆们气势为之一泄:“我们听说有人闯进小姐的房间。”
碧绿的眸子瞥了瞥房内,伊莎贝拉摆摆手:“没你们什么事。”
洛林骑士几十双眼珠子齐齐瞪住伊莎贝拉额头红彤彤的地方,他们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伊莎贝拉瞪眼。
哐哐的铁器撞击声如潮水般退去,除了一地的碎物,什么都没有留下。
少女去而复返。
科尔宾揉着下巴转头看去,走过来的伊莎贝拉一双长腿给钢鞋、护胫甲和腿甲包裹着,笔直修长,带着一种金属的美感,很有制服诱惑的味道。
再往上,一手扶着剑身,白如水葱的手指在剑刃上划过,伊莎贝拉目光在上面徘徊:“你刚才扑过来,是以为我要自杀?”
科尔宾站起身,翻了个白眼:“会有人拿着把剑去剪头发的吗?当然也不能排除有些变态会拿剑去剃胡须,可普通人,任谁看到女孩把剑架到脖子都会下意识地以为对方是在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