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喃一瞬间明白了他的念头:“不小。”她回头一字一句笃定道。
“嗯?”将厌看向他。
“我说,我们的家不小。”阮喃又郑重其事地重复了一遍。
我们的家,不小。
将厌一下子被她勾惹到,心缓了半拍,接着笑着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
“嗯,我们的家不小。”
“我们也有家了。”
有过不讲理,有过无知轻狂,也有过抗拒,所幸相遇的人会再相遇,有缘之人不会轻易舍弃。
从此,他们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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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零零的几轮深夜,阮喃搬进了属于她和将厌的新家。
夜晚,将厌揽着满身月色回到家,他推开卧室的房门:“丫头,睡了吗?”
没有应答,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和床塌上隆起的小团。
放流氓假,每次回到家都是深更半夜三四点,阮喃哪可能还醒着,早睡了。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隔天早晨七点就要归队,阮喃已经不记得这是多少次是这样的情况。
她梦里嘟囔着什么,将厌笑着抚摸她的眉眼,末了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