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他当师哥,那他呢?他也拿你当师妹?”
“狭隘,偏见。”阮喃又怕又急,像是看一个陌生人,耐力已经有些到极点,“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变成现在这样了?从前,从前你都是会很尊重我的。”
闻言,将厌嗤之以鼻,她现在大了,道理一堆一堆的,也能用刺激性的言语和他叫板了。
“老子告诉你,老子为什么这么狭隘。”
“因为老子吃醋了。”
“听明白了吗?”
阮喃瞬间死死咬住嘴唇,她不要听这些。
这些话都是虚假的,都是为了欺骗她的。
“不要,不要再说奇怪的话——”阮喃闭眼,捂住耳朵,想逃避。
可是将厌不准她逃避。
说了那么多,将厌自嘲笑笑:“不过我也真是可笑,吃着一个没心肝东西的醋。”
说完那些,将厌砰的一声将副驾驶的门摔上,走回驾驶座。
阮喃的心跟着车门一样,也是剧烈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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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厌坐定后,回忆起刚才见到她的画面。
她和那个陌生青年有说有笑,更离谱的是,那名青年并不是上回她口口声声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