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厌于是又用手背扣了扣房门。
这回阮喃终于听见了,她后知后觉,接着猛然转过身,并且同时将双手别到了身后,特别像是做了错事而惊魂未定的模样。
“手背在后面做什么。”将厌的眼睛似鹰,他靠在门边说。
阮喃脸一白。
下一秒将厌走了过去,眉心微皱,冲她挑眉淡淡命令道:“拿出来。”
阮喃低着头,咬唇纠结半天。
但是受不住被他这样盯,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将右手伸了出来。
将厌双臂抱胸,下巴微抬,很有耐性地说:“另外一只。”
过了一会儿,阮喃缩回右手,又伸出左手。
将厌的耐性明显已经有些耗尽了:“两只手一起拿出来。”
没成想说完,阮喃她不动。
将厌见状眉心微皱,真是胆儿肥了,越养越娇纵,他弓腰贴近她些,在耳边沉声:“我耐性一向不怎么好,妹妹。”
他从来都是这样,心情好了叫丫头叫小鬼,心情不好了,就叫妹妹。
‘妹妹’二字在他唇齿间咬磨,吐露时饱含深意,似是表达不悦之情又像是在提醒他自个什么。
顾延目不转睛,阮喃受不住被这么盯,犹豫完还是老老实实把两只手都伸出来了。
被她藏在身后的是一张皱皱巴巴的试卷。
“我,我作文得了零分。”她抿唇,磕磕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