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憨憨杜明顶着个懵逼脸:“?????????”他大声吼道,“你们说啥呢?”
“……”有人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直摇头。
包凯旋同样无语的给他脑门一记暴扣,“纯情少男,这都听不懂?”
杜明急疯了:“说人话行不行?啥带着,是啥?说啊说啊卧槽。”
被闹得烦了,“嗐,就是越是不搭理他,越是凶他,越是呢在他心尖上挠,得不到,最好是弄疼他,他会更兴奋,越疼他就越兴奋,这就是喽。”有一个嘴快的解释道。
“简而言之,就是受虐狂。”林远无语完毕双臂抱胸继续补充,“不过嘛,咱们厌哥,啧啧,这反差真大,怎么看都应该是个抖s啊,毕竟厌哥——”
“嗯?????”杜明要急哭了,“你能不能别话老说停顿啊!”
林远被他颠的肩膀疼,他看向那旁,独自坐着的某人,笑的意味深长:“毕竟咱厌哥,骨子里可最喜欢欺负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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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认了出来,阮喃的日子陡然就开始变得不好过起来。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应激的心理作用,即便那些人不会再像从前年幼时那样对她赤果果的欺负,但造成的阴影却永远存在。
阮喃只要看见他们,只要他们存在,她就会想起过去,即便他们不和她说话,她也会觉得恐惧。
这种应激反应日日伴随着她,使得她一日日话少,变得沉默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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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阮喃孤零零站在校门口,她在等车子来接。
其他同学都各自有伴,只有她孤身一人,平时也不会社交。有几次班里有同学想和她搭话,她的反应要么过激要么就是不说话,以至于渐渐的就没人去主动和她交流了更别提和她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