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被人欺负了?”他问,身上还隐隐约约有着烟味。
这一刻,他似乎又不打算和她计较躲他的事了。
阮喃一愣,接着囫囵摇头。
她没有被欺负,至少到现在为止没有。
“那怎么搞成这副模样。”将厌凑近了她些,又问。
走之前她的头发还不乱,衣服也很整齐,不似现在,说完他注意到这丫头的鞋头也有些脏,想也没想直接就伸手帮她擦拭。
指腹在鞋面上皴擦,一下一下,认真又细致。
这不禁让阮喃回想起他曾经帮一个女孩子擦眼泪的画面,也是像这样细致得令人醴羡。
“我,我趴在桌子上的”阮喃企图解释。
“犯困啊?”将厌擦完鞋子,从下往上看她。
“”阮喃一愣,接着没有吭声,不过她这副模样特别像是上课偷偷睡觉被抓了包似的无措。
将厌盯着她看一会儿,接着没忍住笑出了声,原来如此。
沉默片刻。
“嗯,是因为趴在桌子上睡觉才弄乱了头发,才这么晚从教室出来,是这样吗?”他又问。
阮喃身体缩着,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见状,将厌又是一声轻笑,算是给她弄的没脾气了,他从半蹲的状态起身,上下又看了她两眼。末了摇了摇头,那神情无奈且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