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意外,她浑身是血的被抱进医院,听力被当地医院定义为应激创伤导致的全损,后来经过治疗心理因素被降到最低,不过她的耳骨传递的介质还是在那场意外里受到损害。
心理治疗的效果甚微,最后还是将希望寄托在了手术上,好在后来有了助听器她也能听见声音了,并且这么多年来爷爷奶奶为了治好她的耳朵也是不遗余力。
即将开学,阮喃还得做一次全身体检顺便再检查一下耳朵。
将爷爷一看阮喃来了,随即笑开了花。
从办公椅里匆匆起身,摘下老花镜乐呵呵地去和她交谈。
将厌没进去,始终双臂抱胸冷冷峭峭地站在诊室外边。
不一会儿门打开再闭合,将叙也出来了。
“阿厌。”他叫。
兄长就是兄长,那股逼人的威严和气势随着年岁增长越发清晰独到,毕竟他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培养,而将厌不用像他那般插手家族的企业,二人背负的东西也不尽相同。
“小喃是个好孩子,你不要去招惹人家。”将叙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后面那句招惹完而不给人结果只会毁了她这一句没有明说。
一开口,就是训诫意味分明的警示。
闻言,将厌放下胳膊,懒懒的抬起眼皮和兄长对视。
“那我偏偏要去惹呢?”他无谓的笑笑。
将叙皱眉,“你平时在外面怎么胡来我都可以不去管,但是你现在已经不小了,孰是孰非你要明白,并且小喃不是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你会毁了她。”
毁了她?是么,将厌不置可否。
“还有,距离那个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你好好准备,不要让家族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