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的脚踝,侧头往上一点点亲过去,哑声说:“你什么都不穿,我更喜欢。”
“”
顾漾舟做这事向来不耐心,带着点强制侵占。或者说他尝试过温柔点,但最后总是超脱控制。
偏偏筑清光总是不长教训,一开始就喜欢勾他,说尽大胆的话,撩拨人的招数与生俱来。勾得他要没完没了了,她又蜷着脚趾头往上缩着逃跑。
被他第三次扯着腿往下拉的一瞬间,筑清光在这羞耻的水声里脑子都有些飘飘然。顾漾舟长了一幅让人浮想联翩的脸,不是客观凌厉的帅,光是清冷禁欲的气质就总是要让人多生心思。
她想起主席台上演讲的少年,眸子清亮温和,淡漠的神情下是温润清洁。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还是说顾漾舟一直以来是这样,只是现在暴露本性了而已。
男人长得光风霁月,周正清隽,却有瘾般地对折腾她这件事乐此不疲。
或许,他只是对她有瘾。
瘾有多大,欲望就有多深。
不知他是喝了酒有点控制不住还是怎么样,他出警这几天都住局里,不知天昏地暗,睡眠质量很差。但一碰到她就有点忍不住,亲了又亲,一下一下地吻,口水交缠,极尽亲密。
筑清光本来快累得睡过去了,迷迷糊糊中又感觉到身后被他揽进怀里。
腰肢被他的手臂侧着摁紧,腰窝那都被摸得发痒。他舔着她的脖子,移向耳骨,在她耳边问:“我能——”话被消了音,掉进她的耳朵里。
要命,这男人说起荤话来和平时判若两人,沙哑撩人。
膝盖蹭到床沿裤腰一侧,冰冰凉凉的触感,又硬又冷。
筑清光吓得立马清醒过来:“你是不是把枪放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