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
“白纸黑字写地很清楚。”
“谁告的?”
要想达成一项股东会决议其实不难,过半数股东同意即可,净炀并非完全控股,所以绕过他完全可行。
好似有谁替他出了一口恶气但是净炀并不觉得轻松,打官司这事其实没这么非黑即白,一切以证据说话,而证据往往跟人有关系,一切跟人有关系的东西都有私下操作的空间。
重大命案,大型案件因为有很多人盯着当然能做到公平公正,那些小的不重要的金融经济案件经常是看哪方的律师强劲。
景盛告了黎氏,告是告成功了,怎么赢?
净炀以前就尝试过走法律手段。
但是他们压根没有赢面,哪里有证据?
“你为什么……”净炀问他。
“是黎忱。”
“什么?”
高胜似乎自己都很烦恼,他不想牵扯到这些乱七八糟的旋涡中,但是黎忱来找他,请他帮这个忙,并给他分析了利害关系,高胜承认自己心动了。
“他说他有证据,我只负责投个同意票就好。”
“他有什么证据?”
“我哪儿知道?”高胜已经想离开了,“这事迟早得跟你说的,免得到最后判决的时候总管事还连个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