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后瑰丽淡色的唇小心去触碰殷灼华的红唇,沉声心疼:
“我们心肝受累了。”
半夜,
可能是白天睡得多的关系半夜殷灼华醒了,习惯性偏头看裴庭礼,
见裴庭礼熟睡,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坏心眼地想把人弄醒。
好在还有理智,
毕竟裴先生白天要工作,也知道自己稍微一有动作身边的男人就会醒索性躺着摆烂。
一个姿势久了难免会觉得身体僵硬哪哪哪不对劲,于是她动了下,
就这么一下,
裴庭礼醒了,男人碧绿危险的眸带着睡意越发显得深不可测,
在夜色下沉静得像一潭深水,静静看着她不说话莫名有点乖。
殷灼华心肝颤颤,有被这样乖的大反派勾引到,
可惜现在能看能上下其手就是不能吃,心塞的同时伸手抚摸男人纹着鹰纹身的宽阔背脊:
“没事、睡吧,乖。”
裴庭礼把女人捞进怀里靠自己更近,眼帘才重新阖上。
……
……
殷灼华后知后觉发现她好像暂时性忘了排斥裴庭礼,明明傍晚那会看一眼都闲多余。
……
不是很懂,孕妇……都这么奇奇怪怪的吗?
带着这样的疑惑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殷灼华又睡了,这次一觉到天亮。
12月末,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早上八点,
裴庭礼刚刚出门,殷灼华一个人窝在开着暖气的大客厅有一口没一口吃烤的焦黄喷香的烤地瓜。
“嗡——”
手机来电振动音,
殷灼华瞥了眼是便宜弟弟打来的,空出一根手指去划拉接通键。
“姐,你现在在家吗?”少年的声音有些难过的嘶哑。
殷灼华察觉不对,收了几分怀孕后生出的懒散应声:“在,怎么了?”
那边沉默两秒,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