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懂,这不是关心则……”
“嗡——!”
这边殷雁北话还没说完,殷灼华的手机就响起了来电铃声,
令人意外的是打过来的人是盛烈,通话接通大帅比带点玩世不恭的低音炮说话声传过来:
“灼灼妹妹,你男人在我这喝醉了你要不要顺道过来接他回去?”
喝醉了?
殷灼华看了眼时间,不太能理解大佬的酒局:“上午10点多你们就喝上了?”
盛烈悻悻:“这不是应酬吗现在已经谈妥了,来接你男人吗灼灼妹妹,
就在穷奢极欲这,你知道的吧我在大乌巷开的酒场。”
殷灼华不知道,但没关系、有导航。
电话刚挂断殷雁北的脑瓜子就凑了过来,好奇+八卦:
“刚是盛烈哥的声音吧,什么姐夫?姐夫怎么了?”
殷灼华边启动车子边回答少年的问题:“说你姐夫喝醉了,问我要不要顺道过去接他。”
等等……顺道?
殷灼华眼尾很浅眯起,什么意思,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还是盛烈知道她现在在哪?
殷灼华在这儿兀自琢磨,也就没发现副驾驶位置上便宜弟弟那怪异的眼神。
殷雁北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姐夫……喝醉?没记错的话姐夫酒量不是很好吗?
爸的酒量就很好,唯一一次喝醉就是和姐夫谈生意上的事然后被姐夫给喝趴下了,
当时还是姐夫让他身边的那个特助送爸回家的,今天怎么大早上地就……喝、喝醉了?
谁啊这么牛逼,能把姐夫给喝趴下??
原谅一个17岁被家里人保护得很好的孩子心思还太单纯,尚且不具备成年人那些弯弯绕绕的黑心肠。
拳击馆到盛烈开的酒场不远不近,大概二十分钟不到的车程,
大早上的根本就不是酒厂营业的时间,除了老板和老板朋友酒场没有其他客人。
梁渠早早就和侍者在门口等,此时此刻在旁引路带姐弟两人过去雅间,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殷雁北啧啧啧,偏头小声和自家姐姐吐槽:
“姐,盛烈哥品味好差,一酒场整这种金碧辉煌的风格金光闪闪晃得我眼睛疼。”
一旁跟在梁渠身后的三个侍者:……
算了,假装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