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泡在浴池时,觉得冻红的地方有些痒。
“包子。”她唤了声无人应,又叫,“小娥?”
但两人都去忙了别的,嘉宁也只好作罢,勾着手试图去碰触后背。
那儿有一块起初在石壁上靠得久了,现在不仅被泡得痒,还有点儿疼。
她闷闷地唔了声。
正是此时,一只手轻轻点上去,低沉的男声响起,“受伤了。”
是熟悉的气息,才让嘉宁一点儿警惕心都没升起,此时也只是苦恼又担心道:“会留疤吗?”
“不会。”赵王点了点,他的指尖比水温要低,便显得凉,让嘉宁瑟缩了下。
他顿住,道:“泡太久了,先起,我给你攃药。”
嘉宁应声,在通了地龙的屋内只披件薄纱起身。
赵王取来药瓶,正漫不经心地把玩,视线触及到她的身影时,呼吸瞬间变沉了些。
平日,他自是没有这么容易冲动的。
但此时他脑海中却是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嘉宁的那句话。
生个孩子……
倘若生个他与嘉宁的孩子,无论男女,必然都是极漂亮极可爱的。
褪下一半轻纱,嘉宁软声叮嘱,“要攃得均匀些,绝不可以留痕哦。”
“嗯。”赵王沉沉应了声,忽然发现,对面前瓷白的肌肤,竟有些难以下手。
少女削肩细腰,冰肌玉骨,如此不设防地在面前解下轻纱,堪称人间美景。
赵王手碰上去。
嘉宁轻嘶一声。
空气凝滞了会儿,他哑声,“疼吗?”
“不疼。”嘉宁摇头,诚实道,“但王爷的手方才很凉,现在又太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