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她腰身一紧,被人用力地按入胸膛,清瘦冷硬的胸膛里,有心跳动,急促而热烈。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嗓音压抑着激动喜悦,像某种孤独的动物,终于找到了归宿。
“阮烟,朕现在,就想要你。”
沙哑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宛若晴天霹雳,平地惊雷,吓得她脚下一软,急忙要挣扎,“不,我不要……”
“现在说不要,晚了!”他嗤笑一声,轻而易举抱起她,将她抛上大床,精壮颀长的身体压覆上她,软缎轻纱在他手上皆化成裂帛,她的柔软被他纳入掌中。
“天下万物,都是属于朕的,包括你。你的身,你的心,朕都要逐一征服!”
他身材修长矫健,犹如优雅的豹,毫不犹豫迅速将她猎食。
他的唇落了下来,堵住了她,不让她发出拒绝的声音,然隐隐有细细的低泣声泄出。
手被扣住,腿被压制,有如砧板上的鱼,逃无可逃。
那吻越来越压抑,耳边的喘息声越急,游移着煽风点火的手渐乱,渐无章法,只依循着本能挺身入了细雨窄巷。
也像金属器物上的坚硬宝石,深深嵌入她柔软的内陷。
阮烟长长地痛吟一声。
黄昏日落,当夕阳最后一丝余晖投照在窗棂上,暮色便快要降落了。
而午间那场欢_爱,持续未歇,宫人守在外面,仍听见里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床榻摇晃得厉害,床脚格格作响。帷幔中燥热湿_润,凌乱不堪。
肢体纠缠间,细弱哀求声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