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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大步进去。

李良晟不安地看了江宁侯夫人一眼,江宁侯夫人压了压,道:“进去吧。”

进了正厅,江宁侯夫人见他坐在了正座之上,他随身携带的鞭子则搁在桌子上。

这是他一贯的做法,但是如今看在李良晟眼中,他却害怕起来。

江宁侯夫人吩咐下去,“上解酒汤!”

奴才们下去了。

江宁侯夫人领着子女入座,李齐容便问道:“父亲,这一路可辛苦了吧?”

江宁侯道:“辛苦在于行军打仗,这一路回来,胜局已定,何来辛苦?只有归心似箭。”

李齐容巧笑倩兮,“母亲盼您,何尝不是望眼欲穿?”

江宁侯瞧了夫人一眼,见她脸色顿红,嗔了李齐容一眼。

这些年,她素来如此。

簪缨世家出来的大家小姐,情爱之事,鲜少会说,多年与他,算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但是,这些都是假象。

他知道,一直知道。

但是,若无伤大雅,他也不管。

醒酒汤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