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晚娘的酒馆每日都是客人爆满状态,她的“梅兰菊竹”四君子之酒,在酒馆中卖得最快。大概是钱赚的多了,人又无聊,她干脆把钱又投出去,将隔壁的铺子高价买下来弄了个客栈。
这客栈统共二层,还带着院子,纪晚娘便把左右两边打通。
如此一来,有吃有喝还有住,生意更上了一层。
孙怡悦的杂货铺生意也好了很多,但她却暂时想不出别的赚钱法子,就只能守着杂货铺过日子。
后来给纪晚娘倾诉过一回后,纪晚娘说:“我准备再开个武馆呢,专门教导女子习武。你若是喜欢,到时候来做武师。”
孙怡悦很惊讶:“就我这水平还能当武师?”
纪晚娘“嘿”了一声:“若是小小年纪的女童,你教导不了吗?你若是连习武之人的基础功都忘了,那的确埋没了你们孙家的将门之风。”
孙怡悦被说得脸面无光,最终却还是应了下来。
几人风风火火的赚钱做生意,春闱如期而至。
考试这几日,街上的热闹都减少了些。就连那些住了学子的客栈,都贴心的提供了诸多服务。
纪晚娘最会做生意,还特意派了马车去接送学子往返。
等春闱结束,开始放榜的时候,街上又热闹了起来。
纪晚娘这几个也跑去凑热闹,在人群里听说什么人高中了,什么人来榜下捉婿了。
纪晚娘不知道榜下捉婿是什么意思,孙怡悦难得知识渊博了一回,给她解释:“今日榜上高中之人,来日必然都是朝廷的中流砥柱。这些朝臣将自己的女儿许给对方,可以将双方的利益绑起来,以后也能更好的发展。”
说到这里,孙怡悦道:“这种事很常见,朝中不少官员都是翁婿关系。”
纪晚娘很惊讶:“那这不是结党营私吗?陛下不管?”
“这算什么结党营私?”孙怡悦道,“人家是为了给自己闺女找个有前程的人,女婿又想倚仗岳家势力发展,双方情投意合,只要不妨碍朝政,陛下不会管的。”
纪晚娘就再没有说话。
她又挤到人群里去,听到有些人在议论说八月要加恩科,他们干脆留在上京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