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知道她们赶路辛苦,也不多打扰,只说叫她们去休息,明日抽出空了再半个接风宴。
尤其是许守备夫妇,如今见到赵茯苓不自在,又觉得和年轻人没什么共同语言,便也不去打扰。
赵茯苓便去了小院中休息。
桃儿和小月为赵茯苓忙前忙后,芍药和银杏见了,都局促的不知该怎么办。
算算时间,两丫头和赵茯苓分开近九个月,先前主仆之间养出来的默契,如今因为时间都抹去了大半。
加上赵茯苓身边有了可替代的人,她们便好似可有可无起来。
银杏性子沉稳,还能装得住些。
芍药手足无措的在旁边站着,眼眶悄悄红了又红。
赵茯苓看到了,将她喊来眼前问:“这是又受什么委屈了?”
芍药慌忙低下头,却不敢说话。赵茯苓叹口气,再看向银杏:“我只是去了一趟岭南,怎么你二人就与我生分了起来。”
银杏小声解释,却到底有些难受,芍药只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桃儿见了,连忙替赵茯苓说话:“主子先前总提起二位姐姐,说二位姐姐陪伴她诸多时日,便是身处岭南之地,也忍不住想念。奴婢便知,二位姐姐在主子心中是极其重要的。”
“如今主子见到了二位姐姐,二位姐姐该高兴才是,怎么反倒伤心起来了?”
说着,她给了小月一个眼色,小月连忙转身倒了茶水端来。
芍药见小月主动给她们端水,有些慌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茯苓叹口气说:“坐吧,咱们几人好好聊聊。”
银杏知道赵茯苓怀有身孕,本不该为这些琐事烦扰。可心中的确有些失落,想着干脆坐下聊聊,一并把这心病去除了。
到时候,她们也好继续伺候主子。
所以她很快想通坐下,芍药见她坐下了,也才跟着坐下。
赵茯苓说:“我知道你两人心中想法,去岭南一事我是迫不得已,你们也知道。遇到桃儿和小月,也算是我的幸事。既是有缘,我便将她们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