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策甩袖出去了,那心直口快的娄将.军才忍不住道:“陛下真是、真是好大的口气……我们若明日天黑前就能入丘川,又怎会在这里生生耗费半个月?”
再说了,陈河水流虽浅却流势湍急,前面的骑兵将领可以踏马而过,可步卒只能撑长枪或者木绳行走。
河面上行路的木桥又窄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此次是他们围攻安西,李京墨等人只是守而不攻。若明日强攻过去,李京墨的北府军怎能不趁机出手?
趁着他们渡河到一半的时候发动攻击,此时他们的部队首尾不接,行列混乱,后翼又被大河阻隔,岂不是很容易就被歼灭在岸边了?
这么简单的“半渡而击之”兵法道理,他们陛下竟也不明白?
有人唏嘘了一声,说道:“照我说句大不敬的,便是要围攻安西,也不该选择陈河这个地方。这地儿打仗,对我们百害而无一利。”“是啊。”有人应和道,“七皇子又是用兵如神的人,我们本就不占优势,如今还要和他硬碰硬,怎么打?”
见众人都唉声叹气,娄将.军又觉得过意不去,忙道:“倒也不必如此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管怎么说,咱们人数比他们多。”
这话不知怎么的,竟逗笑了其他几人。
笑完后,又觉得羞愧!
他们竟也好意思说人数比对面多,人多也打不过北府军,这不是更羞耻吗?
“罢了罢了。”几人起了身,也不再说了,“各自休息罢,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说。”
众人从议事大帐中离开,李策也已先一步回到了他的军帐。
帐中坐着一个男子的小厮,这小厮个头矮小,面容格外的貌美白净。见李策进来,立马起身,娇滴滴的喊了一声:“爷。”这婉转动人的音色,竟是个名副其实的女人。
李策瞧见了娇美人,这才缓和了脸色,走上前去将女人拉至怀中。
这女子是他来陈河路上时,被沿途官员塞来的。
不得不说,民间的女子就是比宫里的有趣,放得开花样又多,这些日子若不是靠着这女子消遣,李策还不知道他心头的火气往哪儿撒呢!
到了床榻边上,李策撕开女人的衣服,竟是直接步入正题。
女人也习惯了他的粗暴,眉头轻皱了片刻,也就忍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