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凝眉思索,踟蹰道:“赵娘娘脉像有些奇怪,有一瞬微弱无力,片刻后又生机勃勃。如此交替复始,实在……”
芸太后懒得听这些废话,她只问道:“赵贵人真晕了?”
太医点头:“的确晕过去了。”
芸太后眉头拧起来,盯着赵茯苓的眼神很是不善,又有些不解。
过去十几年,沉迷宫斗的妃嫔们,装晕那是一把好手。可也没见谁装了十几年,还真能说晕就晕过去的。
难不成,这赵茯苓并没装?
“如何让她醒来?”
太医忙道,“赵娘娘只是身子虚,受不得疲累,才容易晕倒,掐人中便能唤醒。”
芸太后用眼神示意文鸢,文鸢上前在太医的叮嘱下,轻掐了下赵茯苓人中。
片刻后,赵茯苓从昏睡中幽幽转醒。
她睁开眼睛,望着屋顶回神了片刻,才转过头看向旁边。
周围或坐或站着一群人,其中最醒目的,当属打扮耀眼的芸太后。
见对方眼神冷厉,赵茯苓立刻爬起来乖顺的行礼:“妾身见过太后娘娘,不知妾身,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