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芝心跳了下,想要劝劝赵茯苓,文鸢却勾唇笑问道:“娘娘哪里不服?”
“哪里都不服。”赵茯苓义正言辞道,“宫中娘娘都能打马吊消遣时日,为何妾身就不能打麻将。再者,麻将是陛下差人刻好送来的重华宫,若妾身有罪,岂不是连同陛下也有罪?”
文鸢挑眉,并不接这话。
屋内却突然传来芸太后的喝斥:“大胆,陛下是天子,岂容你一介妇人论长短对错?”
赵茯苓似是要与她对骂一般,也扬高了声音:“太后娘娘若觉得妾身所言并无道理,不如我们请陛下来评评理。”
袁芝在旁边小声提醒:“娘娘,陛下此刻还在上早朝,您……”
悠着点啊!
真惹怒了太后,搬救兵都来不及。
赵茯苓:“……啊这?”
她默了两秒,立刻识趣的换了口风:“但无论如何,太后娘娘的训诫妾身都应该听着,妾身这就罚跪。”
说完后,干脆利落的“噗通”一声跪下。
赵茯苓这番变脸实在是快,不止袁芝没反应过来,屋内准备发火的芸太后也瞬间被噎住。
她方才还慵懒的躺在柳元白怀中,被赵茯苓激怒后,坐起身正要教训一番,却发现赵茯苓忽然又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