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控制住自己没避开眼神,只是不悦的说道:“你方才说,良妃是赵承业的亲妹妹?那便是曾经传言病死的赵家二小姐?”
赵茯苓咬了唇,不敢多说什么。
芸太后却盯着她警告道:“赵贵人,欺君罔上是什么下场,你应当心里明白。”
赵茯苓立刻跪下去,小声哀求:“太后娘娘,妾身只是一时口误,并非是您说得那样。”
“还在狡辩?”芸太后终于得了机会,立刻抬头看向文鸢道,“来人,教教赵贵人规矩,让她知道在这永寿宫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文鸢身旁的两个婆子,立刻跃跃欲试的冲上前来。
她们架住赵茯苓,正想抬手扇赵茯苓耳光,赵茯苓却立刻抬头恳切道:“太后娘娘,妾身一介孤女,如今在赵府早已无落脚之地。进了宫便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所以妾身并无意隐瞒太后和陛下。可方才那些说辞,妾身真是无凭无据,若是误会了别人,岂不是要酿下大祸?”
赵茯苓挣脱开两个婆子,跪下去对着芸太后道:“若是由此惹恼了娘娘,您打妾身板子妾身也认了,只是冤枉别人的事,妾身万万做不得。”
打人不打脸,她绝不允许对方扇自己巴掌。
芸太后一听这话,直接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