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茯苓却在忙自己的,也不回应他。
应齐想了想,还是放下锯子,选择相信孙怡悦。
但走了几步,想起最重要的事还没问,他便厚着脸皮道:“那早饭……”
“早饭啊……”孙怡悦眨巴着眼说道,“我们都吃过了。”
“都吃过了?”
应齐三两步退回来,浓黑的眉头拧在一块儿:“你们怎么也不喊我?”
赵茯苓眼皮一掀,似笑非笑道:“喊你做什么?应大侠是不是忘了昨夜说过的话?咱们从昨夜可就井水不犯河水了,自此便都是陌生人。既是不认识,为何吃饭要喊你?”
应齐一个糙汉,终于被臊得红了脸,只觉得尴尬至极。
偏偏他又嘴笨,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挽回一下。
正发愣着,身后传来一道清浅带笑的声音:“那我们可以从今日重新认识吗?赵姑娘。”
众人闻声齐齐抬头,赵茯苓放下手中斧头,看向从隔壁走进来的李京墨。
他今日又换上了那身月白色衣袍,宽肩窄腰,身姿颀长。素绫从发间穿过系在耳后,遮住了眉眼,反倒衬的双唇红润起来。
愈发像是不染凡尘的清冷贵公子了,便是看上一眼,都好似会亵渎那般。
但赵茯苓的视线,却直直停在他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