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京墨负手站在树下,玄色衣摆轻轻掀起。
葱茏树叶下,身姿格外清瘦挺拔。
墙那边欢笑声不断,赵茯苓的声音掺杂在其中,比起另外两人,总是格外温和从容。
李京墨扬起头,静静感受着耳侧的风声。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般恣意松快的笑声了。
那些鲜衣怒马的少年时光,如今想来,恍若隔世!
……
竹笼中被赶入不少鱼。
赵茯苓觉得差不多了,就把笼子拉上了岸。
见应齐曲着身子往岸边游,她明白对方的局促,便道:“我先去处理鱼,你回去换个衣服吧。”
孙怡悦也知道避嫌,率先背过身去,不好意思的先跑了。
赵茯苓也起身,拎着竹笼回去。
应齐这才从湖里站直身子,手中却拿着一把匕首。
这匕首连同鞘身插在湖中淤泥里,方才应齐潜入时摸到,便顺手抽了出来。
匕首外鞘上花纹独特,应齐瞅了半天,发现内鞘中刻了一个字。
那字很小,瞧着很熟悉,奈何他莽夫一个大字不识,遂干脆带出来拿到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