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茯苓等他笑完才开口:“公子,你这侍卫昨日从我房顶上踩过,然后我的房,就塌了。”
李京墨的笑戛然而止。
应齐:“???”
赵茯苓神情严肃的强调:“那宫殿前天没塌,大前天没塌,过去几十年都没塌。可偏偏昨晚他踩过,就塌了。我来找他负责,不过分吧?”
李京墨略微迟疑:“不……”
应齐气得手中药碗都端不稳,也顾不上李京墨的告诫了,直接开始大骂粗话。
“你放屁!若是那鸟儿在你房檐上歇脚,你也要去找它负责不成?”
“那是自然。”赵茯苓微抬下巴,义正言辞,“冤有头债有主,谁造下的因,谁就来接这个果。可昨晚没有鸟儿歇脚,只有你踩了我殿上的瓦。”
应齐涨红了脸。
赵茯苓继续抢占道德高地:“不过,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昨日为了追赶你,我也上房顶了。所以这责任咱们一分为二,你一半我一半。”
李京墨听到这里,总算是摸清了赵茯苓的意思。
他微微侧脸,很好脾气的问:“那姑娘是如何打算呢?我们主仆手头窘迫,的确拿不出什么银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