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都是驴肝肺不成。”
蒙哥儿背着手冷哼,“你是来做和事老的?”
博金河仍是陪着笑,“什么和事老,多难听的话。大汗顾念着你,养了十余年的儿子,怎的忽的就不回家了。到底是家事,有什么事情,该得关起门来说的好。”
蒙哥儿直问:“那多的事情你可知道?”
博金河方才还笑着的面色,忽的顿了顿,“我自是知道。也难为了他。只这等事情,大汗也是不愿看到的。方才让我带来书信与你,是来和你言和。”
蒙哥儿撇着目光,在博金河手中地上来的书信上,却是没接。“该拿达达尔人头来与我言和。”
凌宋儿一旁听着,忙起了身。他原不是这般难说话的人,她忙来拉着他手臂,回了博金河的话,“到底那多的事情,他还在头上。大汗也不稍非得逼着他一时半会儿。该留着多些时日,他想明白了,自会有个说法的。”
博金河笑着对凌宋儿一拜,“还是公主想得周到。只这书信,和人,我便都留下了。怎么说,都是大汗一番心意。”
他说着起来身,却望着赫尔真几分不舍。
“你我安答一场,该也是我的错,你有难的时候我不在。可那多的事情,我同你一样痛心疾首。那人是该得报应。”
蒙哥儿只问着。“他所作所为,阿布尔可知道了?”
“若是知道了,为何不让你给我一个说法?”
博金河道,“你自去看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