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乌云琪答了话。只寻来凌宋儿手上探着脉象。
半晌,眉间起了愁容。蒙哥儿望着她神色,心头一紧,“可是有什么大碍?”
乌云琪抿嘴起了身,寻着桌上笔墨去写了药方。“公主这一路该是都不大稳当。气血虚弱,腹中胎儿亦是…”
蒙哥儿忙将人扶着到自己怀里。又问着乌云琪:“如何是好?”
乌云琪只道:“唯有好好静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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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着数日,蒙哥儿没准她下床。吃食他亲自喂来床边,时而凑去她肚子上听着,阿布、阿布,自己叫自己个不停。直到乌云琪再来请脉,只说公主身子已有七月,还得多走动,三月后方才好生产。
蒙哥儿方才每日里扶着她在行宫中上上下下来回走几步。
这日午膳,他还特地选了行宫偏殿处的小亭台,来给她做食。临着山风,能看山下草原,五月风暖,几分惬意。自从山上一来,吃食便没有怠慢过。每日牛羊肉管饱,多有几回,还来了鸡鸭肉。原是蒙哥儿让人去商道上买了鸡鸭,养在院子后头。道是过两个月坐月子,也好补身。
凌宋儿胃口大,就着酱牛肉和羊杂汤,吃了两大碗米饭。再又添了四五根羊排,才算是饱了。吃完肚子发胀,便要起来走走。蒙哥儿陪着她。却有人从外头来报:
“赫尔真,博金河回来了。在行宫外头,说是带着阿布尔汗的亲笔书函。想要求见你。”